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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熙文学 > 豪门甜妻:老公太凶猛 > 第161章 夏沙培
 
夏沙培,这个高自己一学年的学姐,自己早就表示不会喜欢她了,为什么还要缠着他呢?而今天她说要彻底说清楚,自己才会带她来咖啡厅,谁知道竟然醉的一塌糊涂。

当然更让他郁闷的是,今天竟然碰到了官若盈。

看见她轻蔑的眼神扫视过来,心就已经凉了半边了。

”唉?夏沙培,你醒醒!”官若盈拍了拍夏沙培的脸,没有反应,酒味熏天,喷在脸上,让他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,想要推开她,却又实在抓的太紧。

“该死”他低咒,一向温和无害的脸上,闪现着冰霜。

正在这时,一本菜单被扔在了他面前,旁边,官若盈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,视线却不再他们身上聚集,只是用不大的声线询问道,“请问,你们要点些什么。”

官若盈好不容易摆脱了夏沙培的控制,转过头,看见了官若盈的眼神,凉凉的心里,不禁又起了怒火。

连自己也说不清到底为什么,虽然只是一面之缘,但是自己对她念念不忘,她怎么就可以这样清清冷冷事不关己的模样,甚至她又一次无视了他,连以前的记忆都抹干净了吗?

“忘情水有没有?”他出口,没有笑容,带着一股赌气的味道对她说。

她怔怔,捏在手里准备记录的钢笔停顿了一下,显然对他的无理要求始料未及。

“你该去酒吧,也许那里会有这么一种酒品。”她回答着,无懈可击地反驳回了他的论调。

“难道咖啡馆没有吗?”他挑眉,一点也不想放弃惹恼她的机会。

她斜睨着他看起来无赖之极的样子,眼神泛起了寒冷,最后干脆将笔和纸摊开在了他面前,“你要吃什么,可以自己写下来,如果有,里面的人会准备,如果可以,你也能什么也不吃,毕竟这里的人也不是很多都会点东西的。”

钢笔砸在桌子上发出轻微的响声,让他不悦的皱起了眉,他咬着牙齿,良久才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,“一杯维也纳,不加糖!”

她点点头,迈着步子优雅的离去。

官若盈看着桌子上的那瓶水仙花,手指轻轻敲击着玻璃桌面,思绪飘的很远,又很近,心口的怒火还没有平复,一向以微笑著称的脸这一次却结上一层冰霜。

看向了落地窗外,黑幽幽的一片,全然不似咖啡厅里温馨的气氛,但是这样的气氛却更让他觉得难耐。

心就是不平静的,在看到她的那一刻。

官若盈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了,虽然她还是她,脸上没有丝毫的样子,似乎变得更加深沉了,有一种自己也看不清的味道,不似以前,虽然她依旧冷淡,但是些微的小动作还是可以看得出那种少女的天真。

现在,她仿佛成了一潭幽深的古井,从上面望去,望不到底部,这让官若盈的心底微微慌乱。她表现的成熟,平稳,遇事冷静,再不像以前一样时不时流露出慌乱的表情,眼睛变得更加深邃,平静无波,让看不到心底的想法。

更甚至,她变得更安静了,从里到外散发的气质让她显得更加完美,而波浪似的极腰长发现在却显得无比合适。

是时间改变了什么?半年时间会让一个人改变这么大么?

正当官若盈陷入沉思的时候,一杯咖啡也放到了自己的面前。

敛了敛思绪,他露出勾起了嘴角,准备对官若盈实行和平相处的政策,抬头,却是一个陌生女人的脸,嘴角抽搐,官若盈发现他保持了这么多年的和平就要被打破了。

对面的女人不是别人,正是笑的一脸灿烂,脸蛋红红的沈可可,她放下咖啡杯,眨着眼睛,几乎感慨地说着,“安学长,想不到我们竟然会在这里碰面,难道这就算传说中的缘分?一天相遇几次?”

官若盈的笑容僵立,半晌,才硬挤着笑容,回答着,“恩恩,你是.........?”

眼神却还是往沈可可的身后漂去,但是左右张望,却都是看不见刚才那个清淡的身影。

“啊,我忘了介绍了,我叫沈可可,是你的学妹,今天在大会上看到了你的演讲哦。”沈可可手足无措的拉了拉衣服,全然是一副羞涩的模样。

“恩恩,”官若盈漫不经心地回答着,心里却渐渐焦急了起来,“你看到了刚才那个女人吗?很,米色的头发,长长的,长的很漂亮。”

沈可可只剩下两只目含幽怨的眼睛,在心里长叹一声,果然还是不属于我的啊!

“你是说官若盈吧?她今天已经请假回去啦。”沈可可转头,指了指外面,一脸颓废的样子。

“请假?她怎么了?”官若盈慌乱的问着,“官若盈,你说她叫官若盈?”

“恩恩,官若盈,我们咖啡厅的第一大美人儿哦。”沈可可小鸡啄米的点头,提到官若盈,脸上又浮现了那种笑容。

“官若盈!”官若盈陷入了沉思,呢喃着,“官若盈,官若盈,这么好的名字,为什么我看起来,你总是不那么快乐呢?”

深夜,大一阵阵的冷风吹过来,打着颤儿的叶片从空中吹拂着飘落的地上。路灯昏暗色的,与整个黑色融成了一番清调色的光泽。

道路上很近,偶尔有车行驶而过,又飞快的离去。回家的路途总是那么漫长。

还没有换下来的高跟鞋踩在石板上发出,笃笃的敲击声,官若盈紧了紧身上的衣服,加快了脚步。

夜,黑的让人喘不过气。后面的影子一摇一晃,就像一个总是跟在背后,威胁着你的安全。

一路小跑而归,连官若盈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在害怕什么。除了有点心慌外,她害怕一个人走在寂静无声的小道,她总觉得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什么东西从黑暗里窜出来,扼住自己的咽喉,这样的想象是苍白而无力的,但是每一次总是让她能够不平静。

打开铁门,里面黑漆漆的一片,伸手不见五指,没有一盏灯是亮着的,连一点小小的光亮都不曾有,就像电视里拍的恐怖电影,一座空荡阴森的大房子而已。

铁门上已经结了一层露水,冰冷的感觉穿刺了皮肤,与血管里温热的血液相冲突着。

前面是一片荒芜的草地,到底有多久没有剪修过耶不得而知,里面零星的长着几株野花,以及生命力顽强的野草。

他们破土而出,要不了一个月的时间就覆盖了整片土地,繁茂的样子比的果夏天的绿树浓荫,只是草是墨绿色的,夜晚下看不清他们本来的面目,一到白天便是一群灰色压低了视线,沉寂的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
打开了全楼灯的开关,直到灯光蔓延的每个角落,把整幢房子都变得灯火通明起来,官若盈这才吐了一口气。

抹了抹脸上的冷汗,把高跟鞋甩在了一边,又仔细地检查了关上的门到底有没有被反锁,直到确信一切无误才把身子蜷缩进了白色的沙发里,把脸蛋埋在了抱枕里,闭着眼睛,想要赶去所有的意识。

光线散播到所以的角落,赶走了黑暗却赶不走空空如也的感觉。空气里寂静的让人窒息,因为太安静,所以即使是最小的声音也会很快传进自己的耳朵里。

官若盈甚至能听的,外面的昆虫的尖叫声,风吹动叶子沙沙的声音,除此之外,就只有自己的心跳声。

已经有多久了呢?

自从家人死去,然后这所大房子归于自己一个人,或者在更早之前就是这样了。

脸埋在抱枕里,却感觉不到一点温暖。

衣服是要用自己的体温来暖化的,如果连自己都没有体温的时候,那么剩下的是不是只有寒冷?

心口突然难受起来,闭着眼睛,任由泪水流淌,不发出一点声音,只是静静地流淌,牵扯到了心脏,所带来的疼痛,也只有用指甲嵌进了肉里,来忘却。

害怕黑暗,害怕无止境的恐慌包围自己,所以每次都会把灯全部打开,直到连影子都被照的淡淡的,才能够止住那样冷冷的气息继续侵袭自己。

过了很久,眼神朦胧的睁开,看着一不变的环境,又把头重重地垂了下去。白色的灯光刺的眼睛有些不舒服,揉了揉眼睛,最后还是坐了起来。

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碗面煮着吃,也许本就是生疏的厨艺,最后导致面浆糊成了一团。

若无其事地吃着,嘴里是一片寡淡,官若盈突然停止了手里的动作,觉得兴致全无,把面推到一边,也不再想着收拾,光着一双脚,踏上了楼梯。

现在,她只想睡觉,只有把自己埋进暖暖的被窝里,才能忘掉一切,只有睡着了一切便都好了。

最讨厌晚上清醒的时候,总是能不断地提醒她,是一个人,一个人。所以只有深度的睡眠,只有让大脑停止了活动,才能将一切都忘记。

今夜,灯光注定亮如白昼,只留下一室清冷。

官若盈清醒过来的时候,还没有来得及看清自己周边的环境,就被柯晨扔过来的一个罐头砸的眼冒金星。

“靠。”他捂着额头低咒,震怒地看向始作俑者,“你发什么疯?”

柯晨打开易拉罐开口,白色的泡泡迅速地冒了出来,溅了一脸的白沫,大咧咧地往旁边一座,连眼睛都没抬下,“是我发疯还是你发疯?都一天了,你就这么在那儿要不傻笑,要不唉声叹气的,我都快以为你中邪了。”

“有这么明显吗?”官若盈沉下了脸,在额头上的痛苦下,彻底地缓了过来。

“有,这么没有?简直超出事实。”柯晨喝了一口饮料下肚,喉咙清爽的感觉传来,让他浑身一震,精神也变得更好了,顺便更有力气打趣儿官若盈了,“我说,不就是昨天被人家无视了吗?用的着这么垂头丧气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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