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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熙文学 > 战爷,甜妻养成了战慕寒聂相思聂南枝 > 第221章永远这么霸道、强势
 
翟云木方,“……”

聂南枝扫了眼某人一下黑如锅底的脸,竟是忍不住想笑,细白的贝齿微用力咬了口下嘴唇,才没让自己真的笑出声。

“妈,你又在发抖,你真的不是冷么?”聂时勤突然说。

聂时勤话音一落,翟云木和战慕寒便朝她望了过去。

聂南枝微囧,因为忍笑一张小脸白里透红,大而亮的眼睛蒙着一层薄薄水汽,慌忙把头垂得低一些,小声对聂时勤说,“妈妈不冷。”顿了顿,“真的。”

聂时勤眨眨眼,小胖手往下滑,抓住聂南枝的手轻轻搓。

聂时勤的小动作一下暖了在场三个大人的心。

战慕寒轻扫了眼聂南枝的脸,眸光在她微卷的嘴角定格了秒,长眉往上一条,满脸的黑气就那么一点点散开了去。

翟云木还是方着,某人连“您”这个字都说出口了,问题貌似有丢丢严重。

翟云木摆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悻悻看着战慕寒,弱弱说,“小南枝叫我翟叔,小南枝的儿子不管我叫姥爷,叫什么?”

战慕寒冷冷扔给翟云木一个“你迟早会被你自己蠢死”的眼神,幽哼,“那我要不要也跟着枝枝叫你叔?”

“噗……哎哟,嘿嘿嘿,别别别,可千万别……”

翟云木傻乐,“你要叫我叔,我都感觉我自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。”

战慕寒皱眉,懒得搭理翟云木。

翟云木在脑海里脑补战慕寒叫他叔的画面,肩膀登时抖了抖,受不了的把头往桌上磕了磕。

“妈妈,你这个朋友没事么?”聂时勤看了眼翟云木,伸出一根短肥的小手指,指了指自己的头。

“噗……”聂南枝握住聂时勤的手指拉了下来,忍俊不禁,“这个叔叔比较活泼而已,没病。”

“噢。”聂时勤认真点点头。

翟云木,“……”感觉自己的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了!

战慕寒瞟了眼聂南枝和聂时勤,严峻深刻的面庞有了丝笑模样。

……

翟云木来时,聂南枝几人已经吃了一阵。

所以翟云木开始吃时,聂南枝已经吃饱了,刚剥大闸蟹,虽然戴着手套,可取下手套还是觉得手油腻腻的,于是聂南枝便起身离开包房去洗手间洗手。

洗完手从洗手间出来,拐角时,一只大手猛地伸出,一把拽住了聂南枝的胳膊。

聂南枝惶恐,下意识的就要惊叫,惊惶之下,眼角余光扫到那人坚毅的侧脸轮廓,滑到喉咙口的惊叫声,硬生生变成了,“你要干什么?”

战慕寒不予理会,途径楼层安全出口时,强行拖着聂南枝拐了进去。

聂南枝直接被他拽着胳膊抵到了墙角。

聂南枝只觉得眼前昏昏暗暗,惶惑之余,心尖更是提到了嗓子眼,呼吸短促,大眼战兢的眨动。

“别怕。”

一只大手忽地握上她的腰,炙热的温度滑进她的身体。

聂南枝反而抖得厉害。

战慕寒松开擒住聂南枝的手,往上,轻捧起她苍白的脸,沉遂的冷眸悬浮着点滴柔软和疼惜盯着她,“别怕。”

聂南枝抬起眼皮,乌黑的大眼抑制不住的涌出晶莹水汽。

战慕寒微俯下身,捧着她脸的手掌紧了紧,额头抵着她微栗的额,冷眸深处压抑的浓稠情感一个不留意便会溢出。

聂南枝本来就已经被他推挤到了墙角,可他仍旧在不停的往前,似乎要将她整个逼嵌进墙壁里般。

被他这样逼困着,聂南枝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。

大约也是缺氧的缘故,聂南枝的脸也由苍白变成了粉红,轻张着唇辅助吐息。

“告诉我,这几年,过得好不好?有没有受委屈?常常哭么?就不……想我么?”战慕寒声线喑哑,他说话间喷薄到她脸上的气息分明滚热,可聂南枝的脸,却在转瞬间蒙霜般的白了层。

眼球里好似有千万根细针同时在扎着,聂南枝乌沉明澈的眼眸渐渐转红,细细的血丝一缕一缕勾织在她的眼眸里,“你问我这个干什么呢?有什么意思吗?”

聂南枝的声音很轻,又哑,若非两人靠得够近,根本不容易听到她说了什么。

战慕寒冷眸迸涌出猩红,“聂南枝,你怎么能这么狠心?”

“狠心?”聂南枝嘴角勾出一抹苍白,盯着他,“我有你们狠心么?”

战慕寒眼阔猝然缩紧,声线沉哑,“什么意思?”

聂南枝吸气,只觉得吸进肺部的空气都带着冰刺,浑身都疼了起来,“你没资格质问我,责怪我。”

聂南枝的声音哑得厉害,眼角的泪倔犟的卡着,她就那么瞠大眼睛,不让眼泪往下滚。

战慕寒凝着聂南枝忿恨委屈的眼眸,眉头的折痕加重,缓缓道,“四年前除了绑架,还发生了什么?”

绑架……

想起那次绑架,聂南枝一颗心仿佛被人狠心扔进了冰桶里,冷得她牙龈都开始打颤,“绑架还不够么?你还希望我发生什么?”

聂南枝喑哑着嗓音质问。

“听着!”

听着聂南枝充满恨意的声音,战慕寒完全受不了,更不喜欢这般跟她拐弯抹角的说话,压低长眉,紧凝着她,沉沉道,“好好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
“我凭什么听你的!”聂南枝满心恼恨,倒倔了起来。

“因为你没有别的选择!”战慕寒凌凌盯着她。

聂南枝,“……”几乎咬碎了一口牙。永远,永远都这么霸道,强势!

见她双眼越发红润,战慕寒微闭了闭眼,将眼底的阴翳压回眼眸深处,再次看向聂南枝的双眼,多了抹清明。

因为从两人再次见面,无论是第一次,还是第二次。

他都能从聂南枝的眼神,神态以及言辞间,察觉到她压抑的恨和恼。

不应该,对不对?

分明,分明是她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,狠心的没有回去找他,让他饱受永远失去她的痛楚和折磨。

该恨,该恼的那个人,也该是他,不是么?

可现在的情况却恰恰相反。

她倒成了那个理直气壮该恨该恼的人了。

所以,这其中必然有误会。

战慕寒冷眸忽而快速掠过一道精光,盯着聂南枝,“你,是不是知道了什么?”

“你觉得呢?你觉得我应该知道些什么?”

聂南枝眼角的泪到底滑了下来,她眼底的泪光却泛着冷。

战慕寒不由得握紧她的腰,一道暗色悄然覆上他清冷的眼眸,“你都知道了。”

哽咽声从聂南枝唇间溢出。

聂南枝双眼通红,揉满了痛色,哑泣道,“是,我都知道了。我知道你当初为什么收养我?知道我聂南枝在你们战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!而我对你战慕寒而言,也根本不是我想象的必不可少,我是死是活,你从头到尾根本就不在乎!不仅是我,还有孩子,你也不在乎!”

聂南枝一声声一句句的控诉,如闷锤敲进战慕寒的心。

战慕寒控制不住的揉她的脸,从聂南枝眼眸滑下的泪,在他手掌心晕开,铺满了她的半张脸,“你这么认为的,你就是认为的!”

“不是么?”

聂南枝大声道,一张脸不知道是被他揉红的还是情绪太过激烈,“难道你刚开始收养我,不是因为你父亲撞死了我父亲,你们因为心虚所以才收养的我?你们收养我,却不告诉我车祸的真相,高调宣扬你们战家对我聂南枝有多好,不就是为了渲染你们战家仁德慈善么?你们不觉得卑鄙么?是你父亲战津撞死了我父亲,可你们却利用我……”

“有必要么?聂南枝,我问你,我有必要么?!”

战慕寒在聂南枝脸上的手猛地下滑,掐抬起她因为激动颤抖的下巴,眼眸烈红的盯着聂南枝,呲咬着牙关道,“别说我不在乎大众如何看待我,就是我在乎,我何须利用一个女人达到我的目的!

聂南枝含泪的眼眸一滞,怔然望着战慕寒沉鹜的脸庞,苍白的唇嗫缩了几下,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。

战慕寒却在这时松开她的下巴,大手滑下,握住她一只紧攥的拳头,“是,当年你父亲的车祸的确是我父亲造成的……”

战慕寒话到这儿,聂南枝便猛地将拳头从他掌中用力抽出,苍白的脸也别到了一侧。

战慕寒看着聂南枝冷漠的侧脸,心脏闷疼,没有强迫她转头看他,哑声继续道,“我不会替他辩驳,更不会推脱责任。”

“可是他并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不是么?他健健康康的,活得那么自我。可我爸爸呢?我爸爸再也回不来了。”聂南枝冷声道。

战慕寒看到聂南枝眼角滑涌而出的眼泪,一颗心犹如被巨石堵压着,喘息艰难。

气氛凝窒下来。

接下来的几分钟,聂南枝和战慕寒都没有说话,可两颗心,都在不同程度的忍受着某种折磨和疼痛。

战慕寒沉静的看着聂南枝眼角不停滑淌而下的清莹泪珠,心脏揪疼。

终于,聂南枝偏执转到一边的脸,重新转了回来,清秀白皙的小脸挂着无数的泪痕,一双瞳仁儿在清水的涤荡下越见晶莹,她喑哑着嗓音道,“我们从包房出来很久了,再不回去,他会担心的。”

这个“他”自然指的是聂时勤。

战慕寒却不放她走,双手蓦地握住她的腰,将她紧搂在怀。

聂南枝正要挣扎时,却听他哑然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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