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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熙文学 > 后妈难当 > 第69章 第 69 章
 
他吻了上来, 侧着吻的不够投入后,他附在了我的身上,挡住了我头顶那片黑夜。我想这个人刚才还跟一个人生导师一样, 现在他就要干这种事了?我真的真的后悔当着他的面看成人片了, 他明明前段时间十多天没有跟我睡过了的, 这是全都要补上了。

旷野的夜仿佛格外的长, 外面的那些小动物总不肯睡,或者是我把他们吵着了,他们偶尔叫唤一声, 抖着翅膀扑棱出去。

而这些我都听清了,因为霍寒川做的动作已经没有那么快了, 他把我窝进怀里, 柔软而细密的吻着,就跟过年的那一次一样,缠绵悱恻,无始无终。

等阳光升起来的时候, 我爬出帐篷来,只穿了件衬衣就光着脚走向了溪水里, 水里的温度适宜。没过多久, 霍寒川也进来了,溪水边上有一块很大的平石, 我靠在石台上, 把腿伸直了, 溪水太清澈, 藏不住什么,我低着头把身上的东西洗干净,我擦着腿上的一块, 我起先以为是泥,后来怎么都擦不掉,才发现是遗留的痕迹。我不动神色的看了下大腿内测,发现更多,我想着他昨天晚上在这些地方干的好事,仰头望天,我想我是等这个雷把我这个把他迷得不要不要的妖孽劈了吧。

霍寒川洗的快,他跟我道:“你坐好了,别呛着水,我去做点儿吃的。”他说着从池水里站起来,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肌肤落下去。

他身材确实非常好,臂膀坚实,胸肌健壮,腹肌深如沟壑,水珠在这里打了个旋,随即又顺着两条笔直修长的双腿流下去。

我把视线移开了,等我在水池里泡够了,我才出来,去帐篷里换了衣服,霍寒川把简易饭也做好了,简易是只流程简单,但花样很多,他带的吃的很多,不止我的包里有,他的包里有一部分也是,他大约是被我昨天的饭量惊着了。

吃完了早饭,我们两个并没有急着往前走,霍寒川要把昨天我搭塌了的房子重新修一下,这个岛屿是他的,里面的东西就都随他的心意了。

我这次没有上去帮忙,我再也不说我手巧了。

这个小房子应该是护林员盖的,可以修葺,他修葺的也比较简单,就是固定了下四周的木头,大约是昨天头顶突然塌了的缘故,他不希望连这个框架也塌了,如果是那样那就不会跟树叶一样,肯定会砸伤人。

他也没有让我动手,我在潭水边上捞鱼,这一池潭水非常清澈,里面游动的鱼就格外想让人抓,只可惜不好抓。我半天都没有抓上一条来,反而把衣服全都弄湿了。

霍寒川修完了房子,也过来洗手,递给我一个枝条扎的笊篱:“看看用这个能不能捞上来,如果捞上来了,我中午给你煮鱼汤。”

有动力,有工具,那就干劲十足了,我照着有鱼的地方去捞,明明鱼都进来了,但是捞起的瞬间又没了。

霍寒川也下水帮我捞了,两个人捞就有很大的几率了,他用笊篱捞起一个,在即将出水鱼儿要蹦起来的时候,我抢上去盖着,水下是光滑的石子,我踩滑了,差点栽倒水里,霍寒州把笊篱扔了,把我扶住了。

那条鱼自然也逃出生天了。

霍寒川扶着我轻笑了声:“不捞了,看样子它不想让我们吃。”

我也不想捞了,想上岸,但霍寒川没有松开我,他低头吻了上来。

我的衣服已经都湿透了,解开花了一番功夫,躺在那块平台上时我下意识的抬了下头,但等头靠在上面时,才发现石台距离水面很近了,并没有把我淹着。

霍寒川一手拖在我后脖颈上,一手捞住了我的腰。鱼跑了,我就得代吃了。

光天化日,虽然是在旷野里,没有人会在这里,可是有其他的动物,比如我能看见鱼,能看见天空飞过的鸟,能感觉到水一层层的蔓延,有人说,孩子未出生时是在羊水里,所以一出生后本能的喜欢水,我现在也体会到了那种被水包围着的感觉了,更别说溪水还会动,一波波的起伏。我想我快躺不住了。

但除了后面那一方光滑的石头,就再也没有可以抓的地方了,

我徒劳的抓了几次后就放弃了,伸手攀着他的肩,最后又勾住了他的脖子。午后阳光照射在水里成了波光点点,我眼睛都有些花了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从水里终于到了岸边的草地上,在水里终究是不太方便。

这里的草地格外茂盛,绿荫厚厚的,像是天然的毛毯,还是无边无际的,无论怎么翻转都不再怕被淹了。

只是草尖扎人,虽不是扎的多么疼,酥酥麻麻的又痒又疼,身上有重量的时候尤其厉害,我没忍住磨了下牙,他也低头吻下来了,温软的吻跟草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这让我冰火两重天。

我现在怀念水里了,我跟跳上岸的鱼一样特别想再回到水里。

头顶的烈日让我睁不开眼,我闭上了眼,我终于意识到,我是真的在光天化日之下做了。

昨天晚上我还因为在旷野的帐篷里紧张,可现在更直接,从水里出来,赤条条的,跟鱼一样,我有好一会儿不想睁开眼,等他缓下来的时候,我才睁开,他在我上方凝视我,看我看他,他在我唇边吻了下,从唇边到耳朵。

于是我侧过头看我压过的那些草地,被我压平的草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支棱起来,可被我压碎的野花就再也起不来了。

这片茂密的草地上也开满了不知名的野花,有红的、有黄的,各种颜色,我不知道我身上是不是也沾满了这些色调,因为我把他们压的太狠了,我都闻到了浅淡的花香。

他大概是看我眼睛累,把我眼睛蒙上了,我心里想了几个大字,关于男人的劣根性的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等我眼睛上的衬衣解开了,能睁开眼后,我发现我旁边停了一只鸟儿,还是一只漂亮的鹦鹉,它不怕我们,因为我们在这里待了太长的时间,让它习以为常了。

霍寒川抱着我进了溪水里,溪水经过太阳的照射,暖洋洋的,泡在里面我都想睡了。

霍寒川在身后拥着我,他给我把身上的草汁花汁都搓掉,我随着他揉搓的地方,看了一下这些痕迹,感觉比昨天的还多,数都

数不清。

我最后也不数了,我靠在他身上,看水,我动不了了,我自己坐不住了。

水能解乏,在水里泡了大约半个小时后,我就能动了,一条鱼从我脚边溜过去,我踢了一下。霍寒川扶着我的腰,在我耳边低声道:“休息好了?”

他的声音低沉,我盯着水里的鱼顿了一下。他是还要来吗?

他也没有用我回答,他把我掉了个,我把下巴搭在了他的肩膀上。

太阳缓缓西沉,照在霍寒川结实有力的身体上,他的肤色占便宜,麦色的,像是吸足了阳光,摸足了蜜一样,我下意识的舔了下,我在水里不渴,可我有点儿饿了。

我早饭虽然吃的很多,但是运动量大啊。捞鱼的时候他说要给我煮鱼汤,可鱼没有捞到,我没有吃成,反而被吃了,吃的干干净净,现在连点儿骨头都没有了。

我这么想着低头咬了一口,蜜烤的猪排是很好吃的。但我啃的这块儿猪排会动,我听见他的闷哼声,身体微微晃了下,紧接着我就不能再啃他了。

等洗完澡躺进帐篷里的时候想了想我自己挖的这个大坑,今天一天是不是填满了?

第一次见面就给他下·药,洞房花烛夜就主动勾·引,感冒发烧还拉着他不让出去,趴在窗户上一边看烟花一边勾·着他,让他欲罢不能,非要做到烟花全都熄灭;在他家老宅里感冒了也不消停,大早上起来在他怀里磨蹭,于是他一边压着被子一边压着我;再后面他不肯碰我,我自己饥·渴的看成人片……

所以他陪我渡的这个蜜月里,全都干了这种事,不分日夜,不分地方,水里、岸上、草地上、帐篷里,碾碎的花瓣洗都洗不出来,鱼儿见了我都要躲着走。

鱼水之欢,我彻底的知道是什么感觉了。

我长长的吸了口气,闭上眼睡觉。既然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,那就这样吧。

我在帐篷里一直睡到了夜里,等闻到饭香的时候我才爬起来。

我们在这里又过了一夜,第二天早上回去的,

因为昨天晚上没有进行激烈的床上运动,所以醒的很早,回到城堡的时候正到早饭点儿。冰箱里有补充的食物,看样子昨天晚上他们来给我们补充了。

在野外住了一天两夜,觉得家里的饭也香了。

第四天,我们去了海上打鱼,霍寒川说河里的鱼难捞,但海里的鱼就容易多了。果然我钓上来好几条,虽然都是小鱼,但花样很多,海鲈鱼,黄花鱼、黑鱼等,还有鱿鱼,霍寒川也钓上来好些,在船上的厨房里给我做出来了:“来尝尝你钓的鱼。”

他根据鱼的不同种类,做了好几种,有清蒸海鲈鱼,香煎黄花鱼,烧鱿鱼等。

“闻着就好香。”

卖相也很好,让人看着就食指大动,我拿起筷子率先尝了下。

霍寒川也笑了下:“都尝尝,新钓上来的鱼比较新鲜,我没有放任何调料。”

果然是很鲜,他做了很多,我们两个几乎都吃完了。

等吃饱了,我们把船往回开,太阳的余晖照在海平面上像是一个大大的火球,把海水都染红了,霍寒川看我往回看,跟我道:“明天我们再来,去潜水。”

后面的几天几乎都在这个海里,除了潜水外,我们还去了小岛的另一边,那里是一个小渔村,这里有非常好吃的鱼头汤,有很多来游玩的客人就为了来这里吃这个。我们也跟着排队吃了这家的鱼头汤。

在吃的过程中,我看到了很多的人来这里玩,多数是外国人,不只限于西方的,这里的原著居民更多的是我们东方人。虽然不一个国度,但感觉上差不多,我想大概是这东方色彩才吸引这么多游客来吧?要不这么一个小镇怎么能有这么多的人来玩。

霍寒川跟我说,我们赶上了一年一度的庙会。因为是渔村,这里的渔民都非常信奉海王,每年都会在这个时节举办祭祀。

祭祀海王,我没忍住笑了下,我一直以为在电视里才有的呢。

霍寒川嘴角也带笑:“祭祀活动非常隆重,咱们今天晚上住

在里面,明天早上一起去看。”他顿了下又道:“有演戏的,你看到了会觉得熟悉的。”

这是卖关子了?我都被他说起好奇心来了,但他不在解释,只跟我说明天就知道了。

第二天我才知道他说的我会熟悉是什么意思,因为我演过。

祭祀海王是要一对金童的,当然不是古时候那种愚昧的把孩子投海的举动,而是扮演的是海王成仙时在天堂的模样,传说中海王英勇善战,他的麾下皆是男的,他一生未娶,致力于为人类守护海域。

人们为了纪念他,每一年举办的活动中都是由两个男的来装扮的,但人们的传统观念里又有着异性恋的一面,所以这两个男的,其中一个男的会选清秀的那个,会蒙着面纱,穿着长裙,端端正正的坐在莲花台上。

而另一个男的就会尽力的选威武雄壮的男神,因为要光着膀子,当然光着也不难看,因为身上有纹身,纹的是一条飞腾的龙。

我跟霍寒川坐在一个看戏良好的茶馆里,往下看,能够清晰的看清楚十六抬大轿上的两个演员。

霍寒川跟我笑道:“是不是跟你演的一样?”

我也没忍住笑了:“很像。”

我没成名前曾经在一部剧当过配角,我当初饰演的是那个光着膀子的,我的肌肉虽然没有那个家伙练的那么好,但是我也是有的,特别是纹上那条龙后,效果就更加明显。

当时演的时候,纹身是画的,因为不可能真的纹身,所以当时的化妆师就兼任了这项任务,不知道是不是他不擅长这个的原因,他画了大半天。画完后对他的作品非常自豪,对着我看了半天。

最后他给我戴上了面具,我听见他说了声:“可惜。”

我那时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里垂下了眼,我也很遗憾。我这个角色没有露脸的机会。我只是一个龙套。

那个时候我想的最多的是,如果能露脸而不是光膀子就好了。

对,那时候我带着面具,那他是怎么认出我来的?我问他:“你看过那部电视剧?”

时间已

经很久了,都有五年了,那部电视剧是刘导拍的,刘导是大导演,每一次都是大制作,非常考究,情节也都非常逼真,所以那次的祭祀仪式跟这个差不多。

那部电视剧当然也非常火,不仅捧红了男女主角,连我这个没有露脸的龙套也有人关注,尽管他们的弹幕都是:那个戴面具的人身材真好。

没有露脸只能如此了。当然那时候弹幕上有零星知道我的名字的,会跟在后面介绍一下。

但那毕竟是一点儿,还是我的粉丝,但霍寒川不是,所以我问也只是随口问一下。

结果这次霍寒川点了下头:“看了一点儿,”

我表示了下诧异,我觉得他不想是看这种电视剧的人。

但他看着我说:“我第一次见你就是你拍这部戏。”

他的语气平坦,那就是真的?

“你也在现场?”

作者有话要说:  以后整理合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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