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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熙文学 > 幸孕嫡女:邪王,一宠到底苏子画冷川烈 > 第153章 夜路走多了,迟早要遇鬼!
 
苏子画,只要能置你于死地,除去本宫心中的这股怨气,不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,本宫也在所不惜!!!

舒兰宁心中的呐喊几乎快要从胸腔里迸出来,望着案台前摆放的满满美食,她压根儿就没有半点胃口,唯一期盼的就是这场酒宴快点结束。

只是,酒宴结束后,似乎还有一场更大的鸿门宴在等着她。

德妃娘娘的旨意舒兰宁不敢违抗,可是她心里也十分清楚,今晚的事情气坏了崇政慕龙,也让德妃丢尽了脸。

月华如水,一轮弯月挂在夜空。

祥云宫酒宴散罢,崇政夜华揽着苏子画,和苏家誉夫妇一同离开,打算回月华宫歇息。

走到殿门口,与不约而同正走到殿门的舒兰宁狭路相逢,崇政夜华锐利的鹰眸迸射出冷冽锋芒,虽是一句话也没说,却也能让人感受到目光中骇人的森寒戾气。

“妾身给太子殿下请下,给太子妃请安。”

舒兰宁耷拉下脑袋,不敢用正眼凝对男人的眼神,纤盈单薄的身子在风中瑟瑟发抖。

“哼!”

崇政夜华冷哼一声,却未多说什么,一拂衣袖,揽着苏子画头也不回的离去。

望着男人绝决冷漠的背影,舒兰宁的粉拳越握越紧,暗暗咬紧牙关,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,对自己点点头。

先送苏家誉夫妇回了客房,苏子画和崇政夜华才回自己的寝宫。

前脚刚进房门,便感觉到男人从身后环抱上她的身体,大手覆在她隆起的腹部上,下巴抵着她的头顶,暗哑的嗓音从头顶上方传来:“小东西,该轮到本王犒赏你的时候了……”

苏子画只感觉心脏紧缩,没由来的一阵紧张。

她却是佯装镇定的淡淡轻嗔道:“谁让你犒赏来着?色胚!别以为人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,便宜占尽了,话还说得乖巧。”

“没错!本王的心思全让你猜透了,就说你是本王肚子里有蛔虫,这话还真是一点儿没错。”

崇政夜华低沉沙嘎的声音,夹杂着异样动人的情愫。

从背后紧搂着她的身体,傲人的雄伟紧抵在女人的沟壑之间,让她清楚感受到他的渴望。

苏子画能够清楚感受到来自男人身体的变化,不禁脸颊发烫,没好气的娇嗔道:“一到晚上就没个正经儿!到底还让不让人好生养胎了?”

崇政夜华带着惩罚意味的邪恶坏笑:“胎当然要养,可本王饿了……也得喂饱不是?小东西,孩子还没生下来,你就开始偏心了,赶明儿他若是出生了,岂不是没了本王的立足之地。”

“可是臣妾晚上吃得太饱,现在就想睡了,你也知道……怀着身孕更容易困倦。”

苏子画的语气开始撒娇,这男人的精力还真是好的出奇,让她全然无力招架。

“既然是困了,那就上床睡觉……”

崇政夜华倒也体贴,一口应了下来,同时长臂一勾,打横将女人抱起,朝着床榻的方向走去。

温柔的将她放到床边坐下,男人突然躬下身体,在苏子画惊诧的眸光下,大掌落上她的足上,动作轻柔无比,帮她褪去脚上的绣花鞋。

一层又一层,最后苏子画那双雪白无瑕的玉足落入男人掌心。

崇政夜华的鹰眸,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玉足,脚趾珠圆玉润,带着淡淡的粉,像十片小小的花瓣,勾人心痒,不禁令他深邃的鹰眸倏地暗下。

玉足被男人的大掌紧紧包裹,从他掌心传递的炙热温度,让苏子画的脸颊莫名变得更烫了。

她急着想将脚抽回来,可无奈却被崇政夜华粗粝的掌心握得更紧,完全就没法挣脱。

苏子画轻嗔出声:“讨厌!说好的上床睡觉呢!”

崇政夜华轻咬上她的耳根,深邃的眸底,划过一抹邪魅不定的精芒:“觉是肯定要睡的,本王说话算数。”

云雨欢后,苏子画早已经瘫软无力,如常窝在崇政夜华怀里。

她的水眸骨碌碌的转着,脑子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情。

缓缓,她仰着小脸抬头望向崇政夜华,清澈的水眸凝对上男人的眸光,小心翼翼的试探道:“华,上次那只黑色的大鸟,它不会真死了吧?”

她的话出,男人深邃幽暗的鹰眸无波无澜,静静凝视着她的小脸好一会子,才幽幽出声:“画儿怎么突然问起它来?”

“只是突然想起来,所以随口问问。”

苏子画清澈的水眸缓缓从男人脸上移开,不再与他眸光对视,似唯恐男人透过她的眼睛,看透到她的内心深处去。

崇政夜华的鹰眸几乎眯成了一条直线,意味深长:“黑枭的事情风声好不容易才淡下去,爱妃日后就不要再提了!”

苏子画沉着气,想到既然话已经问出了口,她就不能放弃,否则下次就更难开口了。

“可是我想知道那只黑枭……它现在到底在哪儿?华,你就给我交个底吧,这样……我心里也好有个数,我向你保证……我绝对没有坏心思。”

崇政夜华盯着她,如果仅仅因为女人的几声撒娇,他就毫无底线的将什么都告诉她,那他岂不是疯了!

可是他发现,他真的疯了!为她疯狂!!

凝对上女人水眸里漾着可怜巴巴的雾气,他就不忍心拒绝她。

崇政夜华喉结不自然上下滚动,许久,沙嘎的声音才缓缓从喉咙里逸出:“留着那只黑枭,只怕迟早是个祸患……”

苏子画娇躯一颤,整个人完全僵滞:“它死了?不会……是你杀了它吧!”

崇政夜华的大手带着怜惜,温柔环搂着她的身体,女人眼里流露的惊悚让他心疼,沙哑低沉的嗓音再次逸出:“本王杀了它,这一切也是为了你!”

苏子画缓缓回过神来,抿着下唇不吱声。

想着那样一只训练有素的夜枭被男人杀死,不免有些可惜心痛,若是不计较那夜枭的背景身份,其实它还是蛮可爱的。

见女人低垂眼睑不吭声,崇政夜华强行勾起她的下巴,让她的小脸仰视,水眸对上他的鹰眸。

“画儿,你生气了?”

崇政夜华低头,性感的薄唇蜻蜓点水般落上她柔软的唇瓣,淡淡清香萦绕在他的胸口,是他喜欢的味道,不禁产生微醺的感觉。

“本王之所以这样做,也全都是为了你!”

崇政夜华的嗓音落入女人耳畔,低沉沙嘎的嗓音里含藏着不易察觉的丝丝痛意,其实这一刻,他的内心亦是矛盾的。

夜枭的事情他帮她顶了下来,虽然他愿意相信苏子画,可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可疑行为,若说他内心真无半丝怀疑那是假的。

苏子画被强行凝对上男人的鹰眸,从崇政夜华的眼神里,她能够感受到他内心的矛盾。

“华,你在……怀疑我?”

崇政夜华深邃的五官轮廓越来越肃然,愈加凝重的气氛逼迫而来:“本王不想怀疑你!画儿,你应该明白的,只希望……你不要让本王失望。”

苏子画没有再回应,只是安静地与他眸光相视,让她那双干净澄净,毫无杂质的水眸告诉他,她到底有没有说谎。

四目相对,崇政夜华盯着女人那双干净的令人不忍亵渎的眼睛,如空山清泉,没有一点瑕疵,她的眼神是那么的干净透亮,毫无避讳的与他对视,这样的她……他还会怀疑吗?

崇政夜华低沉沙嘎的嗓音,慢条斯理地一字一句缓缓道:“画儿,本王能一手将黑枭之事压下去,心里就是愿意相信你的!”

他的声音不大,却是让苏子画的心里好受了些,凝对着男人的鹰眸,她的脸上缓缓漾起一抹浅笑,轻柔出声:“画儿希望……我们日后也要一直相互信任,携手走过一生。”

她轻柔好听的嗓音,让崇政夜华镌刻的俊颜也越来越柔软,男人唇角亦勾起淡淡浅笑,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握上她的下巴,顺着往上,在她白皙细嫩的脸颊上轻轻摩挲。

崇政夜华沙哑的声音,让空气中的气氛倏地变得暧昧起来:“画儿说得对,只有相互信任的感情才能长久,本王想在老的时候,依然能这样牵着你的手。”

苏子画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,语气轻松的笑道:“等将来你老的时候,我也老了,那个时候恐怕是朱颜不在,手也粗糙如树皮,你还愿意牵着我吗?”

崇政夜华深情的眸光,一瞬不瞬盯着女人的如花笑靥:“本王愿意!”

他的回答虽是意料之中,却还是让苏子画的身子颤了一颤,缓缓,仰着小脸,主动送上红唇,落上他的薄唇。

夜色旖旎,柔情蜜意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
翌日,三更天时寝宫外传来高雄的声音,每天早上陪着主子早朝是他的必修课。

感觉到身旁的男人身体动了,苏子画也醒了,睡意惺松的睁开眼睛,崇政夜华粗粝的大掌依旧环搂着她,头顶传来的温热的鼻息弄得她颈子痒痒地。

苏子画注意到,自己身上到处布满淡粉色的吻痕,这些都是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。

她忍不住轻嗔抱怨道:“瞧瞧你干的好事儿,让我今儿怎么出去见人?”

她的抱怨却是惹得头顶上方传来男人爽朗的低笑,崇政夜华此刻睡意全无,心情亦是大好,起床前忍不住抬手再逗弄逗弄怀中的女人。

却在这时,突然门外再度传来敲门声,高雄不自然的低沉嗓音再度传来:“爷,时候不早了,再晚就得迟到了。”

“这小子……还真是越来越不识趣了!”

听着男人低咒的抱怨,苏子画笑而不语,安静的看着他起床穿戴整齐。

崇政夜华穿戴整齐,洗漱完毕后,再次回到床榻边,大掌温柔的捋了捋她耳际的青丝,深邃幽暗的眸底划过一抹不舍的温柔。

崇政夜华低沉的开口,语气不乏温柔:“画儿,你再多睡会儿,本王会赶回来陪你和岳丈大人一起用午膳。”

苏子画温婉着笑着点点头,未曾言语,任由男人小心翼翼帮她盖好被褥,看着那抹高大欣长的背景渐行渐远,消失在房门口。

月华宫的殿内,几名面色姣好的美人簪玉蝉花钿,着轻纱罗裙,蹑蹙金珠履,轻歌曼舞。

殿廊两侧,宫人婢女手持果盘点心茶水,穿梭于朱柱金扉间,温柔含笑,萦着春日的明媚气息,气氛融融。

这是崇政夜华早先就安排好的节目,虽然他人不在这儿,却还记得要照料好宫里的岳丈岳母大人,安排了乐师舞姬,让老人家开心开心。

得到女婿如此盛情款待,苏家誉夫妇的心情确实不错,男人手端青玉杯,唇边轻啜一口,闻着乐声节拍,手指也随着在椅子把手上轻轻轻敲打。

坐在男人右侧位置的苏子画,好几次将目光睨向他,终于还是压低声音开口了:“爹,二皇子的那只夜枭已经死了,这话你捎回去,也能有个交待。”

苏家誉随着节奏轻轻敲打的指尖倏然停下,目光缓缓移落到苏子画的脸上,眉心微蹙,眸光暗下:“你还是开口问了太子?”

“嗯。”

苏子画点点头,能从父亲脸上看到一丝对自己的关心,这种感觉倍觉欣慰,她也算没有白白付出。

“太子殿下没有说其它?”

苏家誉以多年从政的敏锐,眸底不禁闪过一抹疑惑,轻轻叹了一口长气,压低嗓音道:“画儿,让你搅进这一池浑水里,爹心中的愧呀!”

“事已至此,爹也多说也无益,只希望爹无论在任何时候,能够保护好娘,不让她再受一丁点儿的委屈和伤害。这就是画儿对爹……唯一的恳求!”

苏子画一脸正色,凝望着男人的眼角的皱纹,看着他们一天天老了,而她却无法在身边尽孝,心里同样也不好受。

苏家誉重重叹了一口长气,微微颤颤的大手略显犹豫,最终还是覆上了苏子画的柔荑:“你放心!爹活到这把年纪,才发现自己前面几十年算是白活了,该好好珍惜的,却不懂得珍惜,只希望现在明白这个道理……还不算晚!”

苏子画不禁也微微一怔,父女一场,还是头一次感受到来自于爹的关爱。

苏家誉的目光依然没有从她脸上移离,表情认真凝重,且让人感觉到坚定不移。

“画儿,你自己也要好好保重,多加小心才是。帝王之家虽是富贵满盈,却也同样是步步惊心,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却不可无啊!”

苏子画也没有想到,这次探亲会让她和苏家誉之间的父女情份升华,邵芸红和紫玉也不禁暗暗为他们感到开心。

就在这时,一道高大身影出现在殿内,崇政夜华今日回来的很早,早上离开时曾说过,会回来陪他们一起用午膳,男人没有食言。

男人先回房间去换了身衣裳,宽大的墨绿色长袍看起来很舒服,乌黑的长发也只仅用一支玉簪束起,俊美绝伦的脸上,那双闪烁精光的鹰眸,漾着丝丝笑意,朝着他们走来。

“今日的歌舞奏乐,可还合岳丈和岳母的心意?”

见崇政夜华如此客气,苏家誉反倒显得有些拘束不安了,赶紧起身,双手抱拳,颇为恭敬的道:“太子殿下有心了,安排了如此丰富的节目,老夫和夫人甚是满意。”

“满意就好!本王的心思也算是没有白费。”

崇政夜华唇角勾着礼貌浅笑,却是将目光投望向苏子画,女人莞尔一笑,虽然没说什么,眼神流露的赞意也让男人心花怒放。

不过,就在这个时候,玄关处传来下人的通传:“太子殿下,兰侧妃求见!”

闻声,原本和乐融融的气氛骤变凝固,苏家誉夫妇识趣的闭上了嘴,苏子画的水眸则是凝向崇政夜华的俊颜。

原本的好心情瞬间被破坏,崇政夜华眉心蹙紧,一抬手,乐声便停了下来,只闻男人低沉的嗓音缓缓逸出:“带她进来!”

“老夫和夫人也累了,先回房间休息。”

苏家誉暗下给了邵芸红一记眼色,夫妇二人先行告退,毕竟这是崇政夜华的家务事,身为苏子画的娘家人,他们在这里着实有些不太方便。

崇政夜华点头,当然能看得出苏家誉的回避之意,并未阻拦。

“也好,岳丈和岳母先回屋休息,一会儿午膳的时候,本王让下人去请二位。”

苏子画留了下来,与男人并排而坐,手里各自端着一杯茶,静静地,若有所思。

直至舒兰宁的身影出现在殿内,她一身素衣,少了平日里那份鲜艳的张扬,脸色苍白,看起来不怎么好。

舒兰宁走到殿中央,略微福身行了礼:“兰宁给太子殿下请安,给太子妃请安!”

“舒兰宁,你还有脸来给本王请安?”

崇政夜华唇角勾起一抹冷魅,虽然未将话挑穿说明,不过却也没给她好脸色看。

舒兰宁少有的冷着一张脸,嗓音淡漠清冷:“兰宁不明白太子殿下这话的意思。”

“夜路走多了,迟早会见到鬼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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