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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熙文学 > 幸孕嫡女:邪王,一宠到底苏子画冷川烈 > 第068章 为女人忘了正事儿!
 
此刻想起来,不禁连崇政夜华自己也吃了一惊,因为女人忘了正事儿,对于他而言,平生还真是头一回。

接下来,男人的脸色渐缓变得肃然,嗓音也随着低沉下来:“听说……我母亲今日在湖边差点出事儿?”

苏子画就猜着他应该是为了此事而来,正好她也有话想要问他。

她点点头:“伯母的病情比想像得还要严重,今天在湖边的事情我很抱歉,如果不是高雄的及时出现,我还真不能确定自己可以应付得来。”

崇政夜华一脸认真,眸光幽暗,若有所思的思忖道:“这事儿也不能怪你,你是大夫,请你来这儿是为了给我母亲治病,至于保护她人身安全的事情,那是我要做的。”

男人的稳沉不禁让苏子画眸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赞色,小心翼翼的再度试探道:“华,有件事情想问你,但又觉得有些唐突冒昧,可为了你母亲的病,我觉得还是应该问。”

崇政夜华眸光一紧,盯着她的眼睛,数秒的沉默后低沉开口:“你但说无妨!”

“伯母和伯父的感情向来如何?”

苏子画想从侧面了解沐英仙的感情状况,虽然初次见面并没能了解到太多信息,可从妇人很多细微的举动能够看出,她是个内心极其敏感且多愁善感的女人,否则也不至于落到现在的地步。

崇政夜华皱皱眉头,望着女人的眸光流露出怀疑:“这个……和我娘的病情有关系吗?”

苏子画极其坚定的点点头:“至关重要!”

闻言,崇政夜华紧皱的眉心蹙得更紧了。

苏子画看出他似乎并不太愿意回答这个问题,可见她的问题确实一针见血的点中了要害。

“如果这个问题确实对我母亲的病情有帮助,我愿意回答。”

崇政夜华经过一小会儿的认真思考后,缓缓道:“我父亲这一生有很多女人,我母亲只是其中一个,所以……你应该可以想得到,他们之间的感情不可能有多深厚。”

男人的回答简明扼要,苏子画却是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。

她看似漫不经心的淡淡道:“男人靠不住,有钱的男人更是靠不住!你爹娶了这么多老婆,却未必能够做到雨露均沾,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才让你娘心中种下郁结。”

崇政夜华的语气渐渐显出不耐:“现在别尽说这些没用的,你得想办法医治好她……这才是重点!”

他并不想继续停留在这个问题上,浪费更多的时间。

苏子画原本还有话要问,可注意到男人的情绪已明显波动起伏,瞬间改变了主意,话峰一转,语气轻松的笑问道:“华,今日有件事情忘了问你九叔,八尺龙现在怎么样了?你俩后来聊起这事儿了吗?”

崇政夜华几乎连想也未想,脱口而出:“没问。”

他的异常反应也让苏子画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不是没有道理的,那位崇政大叔和沐英仙叔嫂之间一定藏着什么秘密,否则妇人也不会因为想见他而跟她这个陌生人走,崇政夜华听她提及崇政大叔时眼底的反感,肯定也是有缘由的。

“华,明日我想和紫玉出去一趟,有些药我得去药房亲手挑……”

苏子画话峰又是一转,不留痕迹,云淡风轻。

崇政夜华反问:“一定要亲自去一趟吗?你要什么样儿的药只管吩咐下去,自会有人备齐了送过来。”

苏子画一脸认真的道:“自己亲自去一趟还是放心点儿,药材看着相似,却也有好有歹,给伯母医病不是小事儿,还是仔细些的好。”

听她这么说,崇政夜华不再反对,深邃的鹰眸同样认真的凝对上女人的水眸,醇厚沙哑的嗓音缓缓道:“那就辛苦你了,明日我亲自陪你们去药房……”

苏子画笑着拒绝了男人的好意:“不必那么麻烦,你忙你的吧,伯母这边暂时也离不开人手,我和紫玉自己能行。”

翌日,苏子画和紫玉依然是女扮男装,由崇政夜华安排的马车送到闹市,也只有这里的药材铺子最多,品种也最齐全,方便她挑选。

车夫从怀里掏出银票,递给刚从车上下来的苏子画,恭敬出声:“公子,这是我家爷让交给公子的银票。”

紫玉顺势瞟了一眼,不禁杏眸睁大,那位夜华公子到底是什么富贵人家出生?好大的手笔!随便出手便是上万两银票。

“那我先拿着,多余的银票再给你家爷带回去。”

苏子画接过银票,淡淡道:”因为药村品种繁多,我们应该会在集市上逛很久,所以你还是先回去吧,等到未时再到这个地方来接我们便是。“

车夫犹豫不决:“这……”

苏子画再次出声打断了他的念头:“放心吧,你主子那边若是怪罪下来,你就全都推到本公子身上便是。”

车夫看看天上的日头,现在不过卯时,若要等到未时约摸六七个时辰,确实有些夫所事是,于是点头。

“那……公子,咱们就约在未时在此处会合,这地儿您可记住了!对面就有一家黄祥和酒楼,这是咱们京城里最好的酒楼,您只要记住这个就行,路上随便问个人也能知道这家黄祥和。”

苏子画瞥了一眼对面那座足足四层高的八角楼,装修气派,确实很容易让人一眼记住,于是回眸向车夫点头应了下来:“我记住了!”

和车夫分手后,苏子画带着紫玉慢悠悠的集市上走走看看,相较于夏商国的京城,北冥国似乎更显繁盛富饶,满大街店铺,个个门庭若市,生意好得不得了。

紫玉眼睛一亮,伸手指向右边方向,离她们不远处正好有间药铺:“大小姐,咱们不是要去药铺吗?”

苏子画点点头,眼下人虽然是出来了,可就这个睁着眼睛瞎逛悠也不行,还是得先摸出条门路来,才能进行下面的计划。

二人走进药铺,掌柜的立马就招呼上来:“二位公子是要抓药吗?小店有大大小小近千个品种的药材,你要什么咱们店里都能有……”

紫玉一听就开心了,如果药品齐全的话,那对她们而言也就方便多了。

苏子画的思绪却没有在药材上,她轻声开口,问道:“掌柜,可否向您打听个事儿?”

掌柜的脸立马就沉了下来,进药铺的不买药,反倒是来打听事儿,换作谁也热情不起来,冷冷懒懒的应道:“什么事儿?”

“请问……京城里有没有一户姓崇政的有钱大户?”

苏子画想着,崇政夜华家里既然如此有钱,想必也是声名远震,容易打听。

却不料她的话出,掌柜即刻变脸,让伙计轰他们出去:“我看他们压根儿就是来店里捣乱的,给我撵他们走。”

紫玉着急的连连摆手解释:“不不不,掌柜,我们真是来买药的、买药的……”

不想掌柜的脸色依然好看不到哪儿去,冷冷丢下一句:“你们的生意我不做,撵他们走,不准他们再进到店铺里。”

店里的伙计同样也一脸慌张,急急将苏子画主仆二人撵出了店铺。

被人撵了出来,紫玉忍不住撇撇嘴,一脸委屈的望向主子,却见苏子画似乎并不在意刚才的事儿,反倒一脸平静的思考着什么。

“大小姐,你怎么想着要打探夜崇政家的事儿呀?若是有什么要问,直接问夜华公子不就行了吗?”

紫玉眸光疑惑,实猜不出主子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,放着现成的人不去打听,反倒跑到大街上向陌生人询问。

“你不会明白的……”

苏子画轻轻叹了口气,没想到出师不利,不仅什么都没问出来,反倒被人从店铺里赶了出来,不过让她疑惑的是,为什么她的问话会让店掌柜和伙计的反应都那么大?

就算是不买药进门问个事儿,也不至于让人如此恼火吧?

唯一让苏子画想不明白的就是这里,若是说店掌柜压根儿就不知道崇政家的事儿,可脸上流露的神色却显然是知道的,难道是因为崇政家财大气粗,他们担心会惹上麻烦?

一定是这样!苏子画自个儿心底暗暗揣测推敲,觉得最后那种可能性是最大的。

就在这时,突然前面巷口传来一道耳熟的声音:”你一个大夫,为什么要向人打听崇政家的事儿?如果你想知道,不是有更合适的人回答你的问题吗?”

闻声,苏子画和紫玉同时惊诧的抬眸顺着声音望去。

一条狭窄的巷子口,崇政慕白慵懒斜靠着灰色的墙面上,看似漫不经心的深冷眸光却透着骇人的警惕。

崇政大叔!

苏子画突然反应过来,水眸闪过一抹惊诧异色:“你怎么会知道……你跟踪我们?”

崇政慕白突然箭步上前:“若没有跟踪你们,又怎么会知道你私下打探崇政家的事情?说!你到底是什么身份?”

他一把拽上苏子画的衣襟,眨眼的功夫便将她摁制到身后的墙面上,周身迸射的骇人气息,足以令人不寒而栗。

“放开我家小……公子!”

紫玉差点就喊漏了嘴,看见男人出手如此粗鲁,她的小心肝也跟着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。

崇政慕白锐利的眸光越来越犀利冷冽,直盯着苏子画那双清澈澄净的水眸——

“小公子?哪来的小公子?一个小小的大夫,随行竟也有小僮相随,排场倒是不小……说!华到底是从哪儿把你们找来的?你们背着他出门,鬼鬼祟祟的到底想打探什么?”

苏子画看出男人是在怀疑她,秀眉亦蹙紧,毫不客气的一把大力推开他,冷冷道:“既然你都知道了,那本公子也不必再遮遮掩掩,我之所以瞒着夜华公子在外面打探崇政家的事儿,全都是因为你!”

闻言,崇政慕白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怔,全都是因为他?

“你把话说清楚……”

他顿时黑了脸,缓缓退后两步,斜靠着巷子另一侧的墙面上,眸光依然犀利,直勾勾盯着苏子画泛着粉红色泽的小脸。

崇政慕白心里不禁暗想,还从来没见过有哪个男人的皮肤如此细腻光滑,难道是因为对方是大夫,自己懂得调理身子么?

可一个大男人,要把皮肤调整得那么细嫩做什么?没一点儿男子气概,一身阴柔,娘娘腔的感觉。

苏子画看着巷外来来往往的人流,哪有站在这里谈正事儿的?

“咳……崇政大叔可否借一步说话?”

“你跟我走!”

崇政慕白随着她的目光瞥了一眼巷外,已经有人朝着里面的方向望来,以他的身份地位,也不想和苏子画站在这里闲扯。

虽然绕了个圈子,苏子画还是一眼就看清楚了这幢八角楼就是黄祥和酒楼,因为建筑风格别具特色,所以很容易认得。

只是,崇政慕白带着她们从后门进了酒楼,一路通行无阻,最后走到最东边僻静的厢房,动作一派娴熟。

里面的装饰古色古香,雅致高贵,只见他一记手势,请苏子画在梨花木精雕的圆桌前坐下,他再一抬手,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丫鬟,恭敬的行了礼,却不吱声,按着男人的手势,小心翼翼替他们面前满上了茶水。

崇政慕白盯着苏子画,冷声低沉道:“现在可以说了吗?”

苏子画淡淡道:“崇政夫人的病情很严重,如果想医好她,我这里还缺一味药。”

崇政慕白冷哼一声:“你去药房的时候……我可没听见你要买药。”

直觉告诉他,眼前的这位大人绝对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,就怕崇政夜华还被他蒙在骨里。

苏子画无视男人眼底的冷漠,唇角微扬,面色轻松,莞尔一笑:“崇政大叔错了,刚才我去药房向掌柜打听的,恰恰就是缺的那一味药。”

她的话出,崇政慕白眸光一暗,面不改色,凝望着她沉思数秒,再开口道:“你的意思……缺的最后那一味药就是我!”

“聪明!”

苏子画水眸闪过一抹赞色,这男人倒是一点就通,她想说的正是这个。

崇政慕白目光凝重深邃:“苏大夫到底想说什么?你到底有没有把握医好我皇……大嫂的病?”

对方刚才的暗示,如同磐石重重击撞在他的胸口,原本已经产生的怀疑不信任,这刻又打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!

“解铃还需系铃人!如果要医治好崇政夫人,我需要你的帮助。”

苏子画唇角的笑意收敛了个干净,一脸正色的回答了男人的话。

晨光透过雕花镂空木窗倾洒进厢房,点点落在男人修长精瘦的身躯,如水银流动,勾画着坚毅完美的线条,柔和的光晕笼罩在他的周身,掩不住他眸中流转的复杂深色。

崇政慕白若有所思的盯着苏子画看了好一会子,突然一撩衣摆站起身来,眸光依然落在她身上:“你把话说清楚,为什么偏偏是我?莫非是崇政夜华那臭小子对你说了什么?”

他垂眸居高临下,那股山雨欲来的气势带给人极其强烈的压迫感。

苏子画面对男人带来的迫人压力,面色平静如水,云淡风轻的反问他:“以你对尘的了解,觉得他会在人前提及你和伯母的事情吗?”

崇政慕白的身子瞬时僵硬,每一根神经都绷得死紧,但他的双眼,仍然一动不动的望着她。

“说吧!你到底需要我做什么?”

崇政慕白僵硬的身躯倏地松懈下来,语气也不似之前那般生硬,依然凝盯着苏子画,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。

苏子画淡淡道:“她想见你!”

她的声音很轻,却甚是笃定。

崇政慕白闻言微微一怔,似有些意外,下一秒却是摇摇头:“不,我答应过大哥不再见她,也答应过夜华,绝不会再去打扰大嫂现在的生活。”

“崇政大叔现在才说这话,会不会太晚了?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你和崇政夫人之间的关系,一定绝非叔嫂那么简单,虽然我不知道你俩到底是谁招惹了谁,不过从昨日和她的谈话却得知,她心里依然惦念着你,才会着急着想要见你!”

苏子画语气透着轻蔑不屑,明显是在讥讽男人敢做不敢当,就算她一个局外人,也看出了其中端倪,可这男人竟然用这样没营养的话来搪塞拒绝她。

她的话一针见血,崇政慕白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绿,却又无语,只能用目光怒瞪向她。

苏子画并不畏惧,也拿眼睛回瞪他。

原本上次见面她对男人就没留下好印象,这次迫于不得已才会想到找他帮忙,心想着他不看僧面看佛面,就算是念及与沐英仙之间的叔嫂情份,也会帮这个忙。

不想崇政慕白竟然拒绝了她!

崇政慕白也很惊诧,一个细皮嫩肉的黄毛小子,竟然敢用眼睛瞪他,看来是当真不知道他镇国大将军的身份,否则就算是借他熊心豹子胆,这小子也不敢。

崇政慕白咬着牙,一字一句的冷冷迸出:“不知道的事情不要乱猜,祸从口中,当心惹来杀身之祸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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